他。”
助理不清楚这两人之间的情况，虽然好奇南栀为什么不亲自给应淮序，但还是接过了她递过来的信封。
南栀说：“不用特意给，你什么时候见到他，什么时候给就行。麻烦你了，请你喝一杯咖啡。”
她上来的时候，在咖啡店买的。
助理道了谢。
南栀要走的时候，正好白清嵘进来。
白清嵘只看了南栀一眼，面容严肃的径直走进了应淮序的办公室。
他一来，事务所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起来。
南栀不明所以，朝着尚晴看了一眼。
她正低着头。
“他这是什么意思？！”
白清嵘具有爆发力的声音，从门缝传出来。
应淮序的助理刚进去，他立刻就发飙。
“他是要干嘛？他是不是准备让自己一无所有……”
这是第二句，只是话还没说完，门就关上了。
所有的声音都被隔绝。
南栀停了停，转身要离开的时候，她一个转弯，走向了尚晴，敲了敲她的桌面，说：“后天我就要去深城了，晚上一块吃饭？”
尚晴眨了眨眼，点点头。
随即，她将手里的咖啡放在了桌子上，“差点忘了把咖啡给你。”
晚上，尚晴要加班。
南栀就把餐厅订在了事务所附近，尚晴便空了半个小时出来，跟南栀吃了顿饭。
尚晴这次嘴巴可紧，吃饭的时候只抱怨一直加班，脸上不但冒痘痘，黑眼圈也很重，她觉得自己快要猝死了。
半句都没有透露，他们事务所最近在做什么。
南栀最后到底是没问。
结束的时候，尚晴拉着她的手，说；“我来这家事务所，最高兴的事儿，就是碰上你这么好的老板娘，虽然现在已经不是了。但那次的事儿，肯定让你们两个有了矛盾，我本来以为我肯定要被扫地出门，结果你们俩都没有跟我计较。还有老大，他真的是一个公正无私，专业能力很强的律师。”
“怎么说这种话，好像你要辞职一样。”
尚晴笑了笑，“分别不一定是辞职啊。”
说完这话，她就说了再见，跟南栀招招手就走了。